西厢记 崔莺莺被张生上了没?在哪章?

上了,在西厢记第四本折<<酬简>>,即崔莺莺兑现她曾在书简中承下的诺言,与张生约会,但这次她不要张生来花园,而是红娘陪了她去张生处。“我将你钮扣儿松,我将你罗带儿解”“花心轻拆,露滴牡丹开”“蘸着些儿麻上来,鱼水得和谐。嫩蕊娇香蝶恣采。”张生的这些唱词便是自白。

莺莺传中崔莺莺的复信 崔莺莺结局莺莺传中崔莺莺的复信 崔莺莺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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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稹为何抛弃崔莺莺,然后娶了一个富家女?

提到崔莺莺、张生、红娘,很容易联想到《西厢记》“愿普天下有情人的都成了眷属”的大团圆结局,孰不知真实版的莺莺与张生的故事是一段始乱终弃的悲剧。

元稹是后魏昭成十五世孙,为鲜卑族,祖姓拓跋,后改姓元。元稹自幼聪慧,九岁能写文章,十五岁考取明经科。明经科是唐代科考种类之一,较为容易考取,一般通过率是10-20%,而进士科是1-2%。但考过明经科却不容易获得官职,所以元稹必须继续努力学习,参加进士考试。他备考期间,曾借住姨母家,由是发生了《莺莺传》(又名《会真记》)。

初遇莺莺时,元稹二十三岁,“未尝近女色”,莺莺十七岁,“垂鬟接黛,双脸销红而已。颜色艳异,光辉动人。”见到莺莺的那一刻,元稹“惊”。姨母家的丰裕生活、莺莺的天人姿容都令元稹倾慕不已。在元稹的多情攻势下,有了和莺莺的“朝隐而出,暮隐而入”、

为何元稹能这样迅速狠心抛弃莺莺?是因为他去长安科考成功后,被望族招亲,并被选为校书郎。“一梦何足云,良时自婚嫁。当年二纪初,嘉节三星度。朝蕣玉佩迎,高松女萝附。韦门正全盛,出入多欢裕。”

义无反顾地离开后,出于思念或仅是良心不安,元稹给莺莺寄信,并捎去口脂、花胜,莺莺复信至诚至深,“则当骨化形销,丹诚不泯,因风委露,犹托清尘。存没之诚,言尽于此”,回赠了从小佩戴的玉环和一枚竹子的茶碾子,希望“因物达情,永以为好”,还再四嘱咐元稹“千万珍重”。而元稹竟然拿莺莺的信向他的那些朋友们炫耀,引发了一波文人诗潮。更不可思议的是,元稹为了给自己解脱,还将莺莺比作妖魅,将自己离开莺莺的动机说成是“予之德不足以胜

在和莺莺鸿雁传书的同时,元稹应该是和爱妻韦丛一同跟随岳父韦夏卿住在洛阳。韦丛是父亲的掌上明珠,故韦夏卿去洛阳为官时,将韦丛夫妻带去。而元稹仍利用公出或其他什么出行的机会,以表兄的身份去探望了已为人妇的莺莺。这一次,莺莺坚辞不见。元稹动容地恳请,莺莺也只是写了两首诗给他,且高洁地劝诫他“还将旧时意,怜取眼前人”。

元稹也确实是“怜取眼前人”,他和韦丛琴瑟和谐。可惜婚后七年,韦丛病逝,元稹写下了感人诗歌悼念亡妻,其中多句被后世传颂,如“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并因没有给妻子好的物质享受,“诚知此恨人人有,贫夫妻百事哀”而伤怀,还要“惟将终夜长开眼,报答平生未展眉”。种种成为后人经典的真情告白似乎都不足表达元稹对亡妻的思念。但就在韦丛病逝的同年,元稹又和薛涛开始了新的感情,而非如自己的诗中所写“取次花丛懒回顾,半缘修道半缘君”。彼时,元稹作为御史派去蜀中,薛涛为蜀中的官伎,经常被派去接待元稹。薛涛“颇有姿色,通音律,善诗文”,元稹在未见之时便已慕恋,可想交往中的炽烈。一年后元稹离开时,蜀中节度使没有发话让薛涛跟着元稹走,元稹也不敢带走薛涛,只能是断肠惜别。

元稹抛弃崔莺莺,娶了一个富家女。这是一个年少和成年的男人的区别。年少喜欢单纯的情感,成年更功利。

男人嘛,呵呵。一个阶段有一个阶段的想法,没有功名的时候,家底还行的崔莺莺是他的选择,有了功名之后脑子就活络了,崔莺莺已经帮不了他多少,自然人往高处走。

因为元稹本身就不是好人,在自己得道后,投靠名门,只能抛弃之前的人,所以就造成这个结果,品行低端。

元稹很现实,崔莺莺谈谈恋爱还可以,结婚还是要娶有实力的,这个时候富家女出现,元稹一定会抛弃崔莺莺。

我认为他的做法是嫌贫爱富,当一个人长大以后,更喜欢财富,给予它的魅力,财富意味着衣食无忧。

首先他已经得到崔莹莹了,所以崔莹莹就没那么稀罕了,其次,可能另外一个富家女给他带来的利益更大,

只能说年少的时候想法太简单,那个时候追求爱情,等到发现物质享受很重要,他就恍然大悟娶了富家女。

他是一个有一点始乱终弃的人,有时候别人的承诺并不一定会做到。在他功成名就之后。就不会是喜欢以前的人了

莺莺传主题思想是什么描述的详细点,五百字以上

《莺莺传》写张生与崔莺莺恋爱,后来又将她遗弃的故事。起始张生旅居蒲州普救寺时发生兵乱,出力救护了同寓寺中的远房姨母郑氏一家。在郑氏的答谢宴上,张生对表妹莺莺一见倾心,婢女红娘传书,几经反复,两人终于花好月圆。后来张生赴京应试未中,滞留京师,与莺莺情书来往,互赠信物以表深情。但张生终于变心,认为莺莺是天下之“尤物”,认为自己“德不足以胜妖孽”,只好割爱。一年多后,莺莺另嫁,张生也另娶。一次张生路过莺莺家门,要求以“外兄”相见,遭莺莺拒绝。当时人们还称赞张生“始乱终弃”的行为是“善于补过”显然是站在张生的立场,美化张生,为他的薄幸行为辩护。

《莺莺传》成功地地塑造了崔莺莺的经典形象。她是位出身于没落士族之家的少女,内心充满了情与礼的矛盾。深刻揭示了出身和教养给莺莺带来的思想矛盾和性格特征,细致地描绘这位少女在反抗传统礼教时内心冲突的过程。莺莺悲剧性格既单纯又丰富,她后拒绝张生的求见,体现出性格由柔弱向刚强的转变。莺莺的悲剧性格既有独特性又有普遍性,它典型地概括了历史上无数个女性受封建礼教束缚、遭负心郎抛弃的共同命运。在文学史的人物画廊中,崔莺莺、杜丽娘、林黛玉都是追求自由爱情,勇于向封建礼教挑战女性,她们都是处于不同历史阶段、具有不同内涵的光辉妇女形象,而列在画廊榜首则是崔莺莺。相比之下,张生的形像则写得较为逊色。尤其是篇末,作者为了替张生遗弃崔莺莺的行径辩解开脱,竟藉其口大骂崔莺莺为“尤物”﹑“妖孽”﹑“不妖其身,必妖于人”,这就不仅使得人物形像前后不统一,也造成了主题思想的矛盾。诚如鲁迅《史略》所说:“篇末文过饰非,遂堕恶趣。”

《莺莺传》于叙事中注意刻画人物性格和心理,较好地塑造了崔莺莺的形象。崔莺莺是一个在封建家庭的严格闺训中长大的少女。她有强烈的爱情要求,但又在内心隐藏得很深,甚至有时还会在表面上作出完全相反的姿态。本来,通过她的侍婢红娘,张生与她已相互用诗表达了爱情。可是,当张生按照她诗中的约定前来相会时,她却又“端服严容”,正言厉色地数落了张生的“非礼之动”。数日后,当张生已陷于绝望时,她忽然又采取大胆的叛逆行动,主动夜奔张生住所幽会,“曩时端庄,不复同矣”。崔莺莺的这种矛盾和反复,真实地反映了她克服犹豫、动摇而终于背叛封建礼教的曲折过程。但是,她在思想上又始终未能摆脱、出身、教养所加给她的精神桎梏。她仍然认为私自恋爱结合是不合法的,“始乱之,终弃之,固其宜矣,愚不敢恨”。因而在她遭到遗弃以后,就只能自怨自艾,听从命运的摆布。这又表现了她思想性格中软弱的一面。作品中对这一形象的刻画,传神写态,有血有肉,异常鲜明。

作者为了替张生遗弃崔莺莺的行径辩解开脱,竟藉其口大骂崔莺莺为“尤物”﹑“妖孽”﹑“不妖其身﹐必妖于人”,这就不仅使得人物形像前后不统一,也造成了主题思想的矛盾。诚如鲁迅《史略》所说:“篇末文过饰非,遂堕恶趣。”尽管如此,读者从作品的具体描述中却仍然感到崔莺莺令人同情,而张生的负心,则令人憎恶。作品的客观艺术效果与作者的主观议论评价是不一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