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元白诗派和他们的诗歌类型

元白诗派,百度百科给出的解释是指韩孟诗派同时稍后中唐以元稹、白居易为代表的诗歌流派,他们重写实,尚通俗。他们发起新乐府运动,强调诗歌的惩恶扬善,补察时政的功能,语言方面则力求通俗易解。走了一条与韩孟诗派完全不同的创作道路。清人赵翼说:“中唐诗以韩、孟、元、白为最。韩、孟尚奇警,务言人所不敢言;元、白尚坦易,务言人所共欲言。

元白诗派对文学的影响(元白诗派对后世的影响)元白诗派对文学的影响(元白诗派对后世的影响)


元白诗派对文学的影响(元白诗派对后世的影响)


其他网站上也有对元白诗派的注解:元白诗派是指以中唐诗人白居易、元稹为代表的诗派。他们强调诗歌的讽谕作用,都擅长于新乐府、七言歌行、长篇排律等诗体,注意诗歌语言的平易浅切和通俗性,并通过诗歌酬唱促进了格律技巧的纯熟。

简单理解,诗歌流派指的是以中唐诗人以元稹、白居易为代表的诗歌派别,两人同年及第,授相同官职。他们诗歌内容,常以新乐府为题,诗歌尚时、尚俗、平实。

小的时候听说过白居易的坊间传闻:说的是白居易写诗,为了能够让大多数人都能读懂并理解,他每次创作完一首新诗,总是找年老的妇人,读给她们听。如果老妇人听不懂,他就回去修改,直到她们能够理解为止。所以白居易的诗能够流传最多最广、妇孺皆知,源于白居易的平民精神,和他对诗歌的定位。

元白诗派不只是白居易和元稹,还有张籍、王建和李绅。

从内容上来说,元白诗派的类型算是比较丰富的,有讽喻诗,感伤诗,闲适诗,杂律诗等等。

白居易,字乐天,号香山居士。白居易把自己的诗分为四类:

① 讽喻诗:自己最为看重,体现其诗歌理论及兼济之志,代表作《秦中吟》其十《买花》

② 感伤诗:成就,代表《长恨歌》、《琵琶行》

③ 闲适诗:以谪贬江州为界,白居易的处世态度前后判若两人,诗风 浅近平淡 ,表达知足常乐,情致温厚柔和,代表作《问刘十九》

④ 杂律诗:一些写山水风光和友情的作品,代表《暮江吟》

白居易这首《花非花雾非雾》是他浅白诗风里的另类,比较晦涩难懂,不知所云。不过这并不能破坏白居易诗歌的浅近平淡的诗风。

元稹,字微之,洛阳人,北魏宗室鲜卑族拓跋部后裔。元稹早年和白居易共同提倡“新乐府”,世人常把他和白居易并称“元白”

元稹的诗歌类型比白居易更丰富一些,主要有

新乐府诗:大胆地借用古题或另拟新题来创作

讽喻诗:谈问题,讽刺时政,如《织妇词》《田家词》《上阳白发人》

叙事长诗:《连昌宫词》,被评为“融史才诗笔议论为一体”

艳情诗和悼亡诗:最能代表其创作特色,如《离思》五首,《遣悲怀》三首

酬唱诗:和白居易一起,如《闻乐天授江州司马》

元稹的这首绝句言情而不庸俗,瑰丽而不浮艳,悲壮而不低沉,创造了唐人悼亡绝句中的绝胜境界。“曾经沧海”二句尤其为人称诵。与宋代苏轼的《江城子.十年生两茫茫》同为悼亡诗的绝唱。

元和体,元稹和白居易在元和年间所写的“次韵相酬”的长篇排律,以及杯酒光景间感叹自身遭遇的“小碎篇章”,加上两人的艳体诗,通称为“元和体”。元合体的艺术特点是语言浅白,格调轻快,突破了诗的传统,体现出世俗化特征。

元白诗派中还有两位诗人值得一提,就是张籍和王建。张籍和王建是中唐时较早从事 乐府诗 创作的诗人,时号“张王”

张籍诗歌内容:

① 乐府诗:题材广泛,多为“俗人俗事”,以的缩影,如《野老歌》《牧童词》

② 近体诗:虽多为抒怀和酬赠之作,也带有写实倾向,且不乏新颖之作,如《秋思》

王建诗歌内容:

① 乐府诗:成就,题材广泛,爱憎强烈,如《田家行》;

② 以俗语、民歌入诗的倾向,一些小诗写得通俗流利而脍炙人口,如《新嫁娘词》三首;

③ 用七绝诗体,反映宫女生活、以白描见长的《宫词》百首。

元白诗派浅切平易的语言风格、淡泊悠闲的意绪情调,退避、知足保和的“闲适”思想及归趋佛老、效法陶渊明的生活态度,影响深远。

“韩孟诗派”是中唐时期崛起的一个影响很大的诗派。韩愈不仅是唐代古文运动的中坚力量,而且在诗歌理论及创作方面,他同孟郊、李贺等一群仕途阻塞、时命舛蹇的寒士一道,大胆地摆脱传统诗教的束缚,一改盛唐以丰腴肥润为美的审美时尚,努力追求自屈原以来“发愤以抒情”的精神,以“不平则鸣”为创作理论,形成了重神尚骨,以奇险怪异为审美的诗歌主张。在创作中,这派成员除对杜甫、李白的自觉接受与推崇外,还主动从禅宗及思想与艺术中吸收合理成分,把“心”当作诗歌创作的源泉。他们的创作,表现的往往是自己心灵的历程,尤其是李贺,他的有些诗,干脆就写一个虚构的世界,以曲折地宣泄他内心的幽微。他常把现实生活中的感受,与自己虚构的世界融合在一起,其诗想像离奇怪诞,往往使人感到虚实不定,跳跃怪奇,不可确解。韩孟诗派的成员在语言方面也有大的变革,他们力求“陈言之务去”。

从“不平则鸣”到裁物象、觑天巧、补造化,到明确提出雄奇怪异的审美理想,韩孟诗派形成了一套系统的诗歌创作理论。它突破了过于重视人伦道德和温柔敦厚的传统诗教,由重诗的功能转向重诗的抒情特质,转向重创作主体内心的展露和艺术创造力的发挥,这在诗歌理论史上是一个值得重视的现象。在反对传统、锐意创新的路子上,韩愈做出了突出的贡献,也取得了应有的成就。他以宏大的胆气驾驭诗篇,赋予诗歌以前所未有的力度和超现实色彩;他雕镂词句,尚险求奇,营造出大量他所的险怪意象;他以文入诗、以议论入诗,开一代诗风,这些无不展示出他在中唐诗坛所具有的独特地位。清人叶燮《原诗》说得好:“韩愈为唐诗之一大变,其力大,其思雄,崛起特为鼻祖。”事实上,韩愈的“崛起”及其对唐诗的“大变”,不仅在当时影响巨大,而且对后世尤其是宋人的诗歌创作产生了深远的影响。当然,破坏传统的同时也必须建立新的规范,这种规范,韩愈在诗中并非没有建立,但相比起他的散文来还有欠完备。如用词造句刻意求新致使语意晦涩,对诗材的不加简择导致意象过于丑陋怪诞,大量使用散文化句式和哲理性议论,在一定程度上破坏了诗歌的节奏美、形象美。如此种种,既对后世的诗歌创作造成不良影响,也曾引起后人的议论的指责。对于一位诗坛的改革者和新诗风的开创者来说,这恐怕是难以避免的。

“元白诗派”是指中唐以元稹、白居易为代表的诗歌流派,这派诗人重写实、尚通俗,走了一条与韩孟诗派完全不同的创作道路。清人赵翼说:“中唐诗以韩、孟、元、白为最。韩、孟尚奇警,务言人所不敢言;元、白尚坦易,务言人所共欲言。”(《瓯北诗话》卷四)表面看来,二者似背道而驰,但实质却都是创新,取途虽殊而归趋则同。

“韩孟诗派”是中唐的一个诗歌创作流派,以韩愈为,包括孟郊、李贺、卢仝、马异、刘叉。他们主张“不平则鸣”,苦吟以抒愤,并互相切磋酬唱他们具有的审美趣味,“以丑为美”,以震荡光怪为美,以瘁索枯槁为美,以五彩斑斓为美。表现出重主观心理、尚奇险怪异的创作倾向。诗歌形成一种奇崛硬险的风格。他们在艺术上力求避熟就生,标新立异,力矫大历诗风的平弱纤巧。这种诗歌的新的追求与新的变化,积极推动了盛唐以后诗歌艺术境界的开拓。

元白诗派是指韩孟诗派同时稍后中唐以元稹、白居易为代表的诗歌流派,他们重写实,尚通俗。他们发起新乐府运动,强调诗歌的惩恶扬善,补察时政的功能,语言方面则力求通俗易解。胡马和羌兵的践踏,使得唐代和各种矛盾更加激化,藩镇割据,宦官专权,土地兼并,民不聊生,边患四起,战祸频仍。乱世的文人们,位卑未敢忘忧国,他们用自己的文学创作来反映,汇导人情。以元稹和白居易为代表的一批诗人,发起了轰轰烈烈的新乐府运动,提出了“文章合为时而著,歌诗合为事而作”的创作宗旨。

“韩孟诗派”是中唐时期崛起的一个影响很大的诗派。韩愈不仅是唐代古文运动的中坚力量,而且在诗歌理论及创作方面,他同孟郊、李贺等一群仕途阻塞、时命舛蹇的寒士一道,大胆地摆脱传统诗教的束缚,一改盛唐以丰腴肥润为美的审美时尚,努力追求自屈原以来“发愤以抒情”的精神,以“不平则鸣”为创作理论,形成了重神尚骨,以奇险怪异为审美的诗歌主张。在创作中,这派成员除对杜甫、李白的自觉接受与推崇外,还主动从禅宗及思想与艺术中吸收合理成分,把“心”当作诗歌创作的源泉。他们的创作,表现的往往是自己心灵的历程,尤其是李贺,他的有些诗,干脆就写一个虚构的世界,以曲折地宣泄他内心的幽微。他常把现实生活中的感受,与自己虚构的世界融合在一起,其诗想像离奇怪诞,往往使人感到虚实不定,跳跃怪奇,不可确解。韩孟诗派的成员在语言方面也有大的变革,他们力求“陈言之务去”。

从“不平则鸣”到裁物象、觑天巧、补造化,到明确提出雄奇怪异的审美理想,韩孟诗派形成了一套系统的诗歌创作理论。它突破了过于重视人伦道德和温柔敦厚的传统诗教,由重诗的功能转向重诗的抒情特质,转向重创作主体内心的展露和艺术创造力的发挥,这在诗歌理论史上是一个值得重视的现象。在反对传统、锐意创新的路子上,韩愈做出了突出的贡献,也取得了应有的成就。他以宏大的胆气驾驭诗篇,赋予诗歌以前所未有的力度和超现实色彩;他雕镂词句,尚险求奇,营造出大量他所的险怪意象;他以文入诗、以议论入诗,开一代诗风,这些无不展示出他在中唐诗坛所具有的独特地位。清人叶燮《原诗》说得好:“韩愈为唐诗之一大变,其力大,其思雄,崛起特为鼻祖。”事实上,韩愈的“崛起”及其对唐诗的“大变”,不仅在当时影响巨大,而且对后世尤其是宋人的诗歌创作产生了深远的影响。当然,破坏传统的同时也必须建立新的规范,这种规范,韩愈在诗中并非没有建立,但相比起他的散文来还有欠完备。如用词造句刻意求新致使语意晦涩,对诗材的不加简择导致意象过于丑陋怪诞,大量使用散文化句式和哲理性议论,在一定程度上破坏了诗歌的节奏美、形象美。如此种种,既对后世的诗歌创作造成不良影响,也曾引起后人的议论的指责。对于一位诗坛的改革者和新诗风的开创者来说,这恐怕是难以避免的。

“元白诗派”是指中唐以元稹、白居易为代表的诗歌流派,这派诗人重写实、尚通俗,走了一条与韩孟诗派完全不同的创作道路。(《瓯北诗话》卷四)表面看来,二者似背道而驰,但实质却都是创新,取途虽殊而归趋则同.

“韩孟诗派”是中唐的一个诗歌创作流派,以韩愈为,包括孟郊、李贺、卢仝、马异、刘叉。他们主张“不平则鸣”,苦吟以抒愤,并互相切磋酬唱他们具有的审美趣味,“以丑为美”,以震荡光怪为美,以瘁索枯槁为美,以五彩斑斓为美。表现出重主观心理、尚奇险怪异的创作倾向。诗歌形成一种奇崛硬险的风格。他们在艺术上力求避熟就生,标新立异,力矫大历诗风的平弱纤巧。这种诗歌的新的追求与新的变化,积极推动了盛唐以后诗歌艺术境界的开拓。

元白诗派是指韩孟诗派同时稍后中唐以元稹、白居易为代表的诗歌流派,他们重写实,尚通俗。他们发起新乐府运动,强调诗歌的惩恶扬善,补察时政的功能,语言方面则力求通俗易解。胡马和羌兵的践踏,使得唐代和各种矛盾更加激化,藩镇割据,宦官专权,土地兼并,民不聊生,边患四起,战祸频仍。乱世的文人们,位卑未敢忘忧国,他们用自己的文学创作来反映,汇导人情。以元稹和白居易为代表的一批诗人,发起了轰轰烈烈的新乐府运动,提出了“文章合为时而著,歌诗合为事而作”的创作宗旨。

古典诗歌在经历了盛唐的辉煌以后,如何跨越这一高峰继续发展下去,如何取得更高的艺术成就是中唐诗人急需解决的一个难题。由盛唐向中唐过渡的大历诗人选取了向六朝文风回归这样一条路,将诗歌的审美思想引向秀媚。这样的尝试取得了一定的成就,但未有突破性的进展。稍后的韩孟等人一反传统,尚怪奇,重主观,将诗风引向了以丑为美,以奇峭奥折为艺术特征一途,并取得了相当高的艺术成就。从文学的传承关系上看,韩孟诗派的尚怪奇与重主观,显然受到了李白的影响,是李白诗歌的奇特的想象、瑰丽的意境与夸张笔法的延续。我们说李白与杜甫是唐代诗坛上两座并立的丰碑,李白的诗风影响了韩孟诗派,那么写实主义诗人杜甫,其诗风对中唐诗人有什么影响呢?其影响的表现就是元白诗派的产生。

元白等人的新乐府诗创作,是承杜甫的新题乐府而来。他们借用古题或另拟新题来创作新体乐府诗,在诗里谈问题、问题,讽刺执政,代民伸冤。

杜甫诗歌风格里的写实精神影响了元白诗派,使他们更注重于民间疾苦,关注生活

杜甫诗歌风格里的写实精神影响了元白诗派,使他们更注重于民间疾苦,关注生活

中唐时期,与韩孟诗派同时活跃诗坛的,是以元稹、白居易为代表的元白诗派。元白诗派继承杜甫及中唐前期元结、顾况等人的现实主义诗歌传统,重通俗、平易、写实,旨在发挥诗歌关注现实、经世致用的功能,形成务实通俗的美学特征。

(772~846),字乐天,原籍太原,后迁下邽(gui),晚年闲居洛阳,与香山寺僧人结社,自号“香山居士”,官太子少傅。

白居易生于小官僚家庭,其父、祖辈皆明经出身,只做过县令、郡佐等小官。白居易少年时,为避乱而颠沛流离,因此可以接触到底层,了解底层民众的苦难,他的诗歌作品一开始就走上了关注现实的道路。

贞元16(800)年,白居易进士及第,三年后授秘书省校书郎。元和元年(806)至五年,分别为盩厔尉、翰林学士、左拾遗。他感激宪宗的提拔,以高度的热情直言谏事,招致和权贵的不悦。在此期间,他创作了《秦中吟》《新乐府》等讽刺现实的诗篇,在当时引起强烈反响。

元和五年,白居易改官京兆府户曹参军。六年四月至九年冬,他丁母忧居下邽(gui)渭村,过着隐居生活。这一时期,佛道思想在他心里占据,产生了退隐情绪,同时,与农民往来,也使他对农村生活有了较深入的理解,创作有《采地黄者》《村居苦寒》等诗。

元和十年,白居易回朝,任太子左赞善大夫。六月,因“越职言事”贬为江州司马。江州之贬,是白居易生平的重要,可谓分界线。之前,是志在济世安民;之后,则是独善其身。这一年,他写下《与元九书》,表达了他的人生哲学和诗歌主张。

白居易有《白氏长庆集》,存诗2800多首,他的诗歌主张与传统的儒家诗论一脉相承,主要体现在他的《新乐府序》和《与元九书》中,他的主要内容是:

1、强调诗歌的教化功能,认为诗歌必须为服务,为君、为臣、为民、为事。

2、阐发诗歌特性。不论贤愚神,声闻则应,情交则感。情感、语言、语气音调、深意共有,内容和形式协调兼备。

3、主张形式为内容服务,他“不务宫律高,不务文字奇”,注重诗歌的通俗平易,晓畅明白。

但由于白居易过分强调诗歌的现实功用,极大地限制了诗歌的艺术多变性,对当时及后世都有一定的消极影响。

宪宗元和(806~820)年间,以白居易《新乐府》五十首为标志,诗坛掀起新乐府诗的创作热潮。新乐府继承乐府传统,以通俗平易的形式,表达着诗人们对现实的深切关怀。

白居易在《与元九书》中,将诗歌分为讽喻诗、闲适诗、感伤诗、杂律诗四类。

白居易讽喻诗今存170多首,以《新乐府》五十首和《秦中吟》十首为代表,具有严格的形式和明确的教化目的,先以“序”表明创作意图,“首句标其目,卒章显其志”,“为君、为臣、为民、为物、为事而作,不为文而作也。”

上阳就是上阳宫,玄宗天宝五年后,杨贵妃专宠,后宫人不复受宠,六宫美色,皆置别所,上阳宫即别所之一,在洛阳皇城。无数被选进宫的美丽女子幽禁于此,美好年华白白流逝,本作品就是揭露与批判罪恶的后宫制度和对女性造成的苦难的。

诗写一位十六岁妙龄女子入宫,因为美丽受到杨贵妃嫉妒,连君王一面都没见就被潜配上阳宫,从此在孤寂中度过一生。残灯孤影,月圆月缺,早已过时的装扮,印证了她从红颜到白发的凄苦岁月,对统治者的批判跃然纸上。

除此之外,《观刈麦》《村居苦寒》《采地黄者》等作品,也都是篇章;但也有个别作品庸常乏味,不算成功之作。

“世间好物黄醅酒,天下闲人白侍郎。”相对讽喻诗,白居易对闲适诗同样重视,两者分别代表兼济天下的胸怀和独善其身的心理,两种作品基本相伴而生。

优雅闲适的生活是古代文人的理想愿景,代表着古代文人人生理想的另一面。其淡泊悠闲的情调,为后世文人所欣赏,同时其表现出的超脱情怀,也容易引起失意文人的共鸣,成为心灵抚慰剂。

但也有一些作品热衷于描写生活琐事,津津乐道于衣食俸禄,虽能展示诗人的闲适生活,却不免庸俗单调。

“童子解吟长恨曲,胡儿能唱琵琶篇。”《长恨歌》和《琵琶行》是白居易的抒情长诗,具有很高的艺术成就,展现出诗人高超的创作才能。

《长恨歌》:

元和元年(806)冬,白居易任盩厔尉时,与友人陈鸿、王质夫游仙游寺,语及玄宗与杨之事,颇多感慨。白居易作《长恨歌》诗,陈鸿作《长恨歌传》,诗、传各有侧重,并行于世。

《长恨歌》被白居易归入感伤诗范畴,共六十韵。前半多揭露和批判,后半又歌颂和同情,呈现出情感的矛盾状态。

《长恨歌》语言精炼,写贵妃美丽,用“天生丽质”和“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便生动传神地表现出来;写荒政误国,用“渔阳鼙鼓动地来,惊破霓裳羽衣舞”便生动展现。同时,诗人以景喻情,使情景交融,将其中内涵描绘得淋漓尽致。

《长恨歌》对后世文学产生了深远影响,元代白朴的《唐明皇秋夜梧桐雨》、清代洪升的《长生殿》,都取材于此。

《琵琶行》:

与《长恨歌》齐名的长篇抒情诗,作于元和十一(816)年被贬江州期间,诗以“枫叶荻花秋瑟瑟”和“茫茫江浸月”来渲染琵琶女出场,定下悲凉寂寥的基调;用“千呼万唤始出来,犹抱琵琶半遮面”描写羞涩难言的心事和不愿见人的情态,并对应后文“夜深忽梦少年事,梦啼妆泪红阑干”;用“嘈嘈切切错杂弹,大珠小珠落玉盘”描摹音乐的美妙动听,成为唐诗中描写音乐的经典名篇;用“座中泣下谁最多,江州司马青衫湿”,将琵琶女与诗人的情感共鸣合一,突出浓郁的抒情性。

白居易的作品,大多有极高的艺术成就,他本人在唐诗史上也有极高的地位。

(779~831),字微之,洛阳人,排行九,世称元九。793年明经及第,803年与白居易一起应试,名列。

元稹性格鲜明,参政意识和功名欲望都很强,因得罪权贵,多次遭贬。819年冬,宪宗召元稹还京,822年升任宰相。因统治者内部的斗争冲突,四个月后被罢免为同州刺史,827年初,任武昌军节度使,后病逝于任所,终年53岁。

元稹是白居易好友,也是新乐府的倡导者之一。元稹认为诗歌应该关注现实,有感而发,“属事而作”。为此,他非常推崇杜甫“无复依傍”的新题乐府诗;同时也重视《诗经》《离骚》以来,诗歌传统的继承。

元稹最早将李白杜甫并称“李杜”,并对杜甫做出高度评价,开后世扬杜抑李的先河。

元稹的《元氏长庆集》现存乐府诗四卷,作品五十多题,其中描写下层民众生活的篇章为世所重,如:

元稹的乐府诗明白晓畅、形象生动,富有感染力,但也有少数作品议论过多,主题散乱。

如果说,元稹有什么在古代文学史独树一帜的,那一定要数爱情诗了。他的爱情诗分两类,就是“艳诗”和“悼亡诗”。

他的艳诗以女性为描写对象,多写青年时期的浪漫爱情和对恋人的美好回忆,如:

元稹的悼亡诗成就尤高。自西晋潘岳以诗悼亡,开古代悼亡诗先河,元稹的作品,无论是内容还是艺术性都更胜一筹。

元稹和妻子韦丛感情真挚,诗中充满对妻子的深情厚意,如:

元稹的《连昌宫词》也是唐代叙事诗的之一,与《长恨歌》齐名。诗中通过连昌宫边老翁的见闻和经历,叙述了唐王朝半个多世纪的风云巨变,借老翁之口,表达了期盼和平的善良愿望,结构上有学习杜甫《兵车行》和《石壕吏》的痕迹,内容波澜起伏,形象鲜明,引人入胜。

(772~846),字公垂,生于仕宦家庭,元和元年(806)进士及第,与元白为诗文之交,因身材短小,被戏称“短李”。

元和四年,李绅作《新题乐府二十首》,白居易元稹即受其启发,开始了新题乐府诗风大规模创作,但李绅的作品已亡佚,并未流传下来。

李绅的《悯农》二首是千古名篇,流传广泛。

(766~830?)字文昌,贞元十五年(799)进士及第,现存诗470多首,其中乐府诗70多首。

张籍的乐府诗多取自现实而挖掘深刻,能反映的本质问题。

(766~831?),字仲初,出身寒微,初次为官时已年逾四十,存诗五百余首。

王建与张籍同岁,即是邻居,又是同窗,两人均从事乐府诗创作,时号“张王”。

除了乐府诗,王建以“宫词”称名,被称为“宫词之祖”,其大型宫词组诗由百篇七绝组成,几乎涉及宫廷生活的各个方面,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