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好问

元好问,字裕之,号遗山,太原秀容(今山西忻州)人;系出北魏鲜卑族拓跋氏,元好问过继叔父元格;七岁能诗,十四岁从学郝天挺,六载而业成;兴定五年(1221)进士,不就选;正大元年(1224 ),中博学宏词科,授儒林郎,充国史院编修,历镇平、南阳、内乡县令。八年(1231)秋,受诏入都,除尚书省掾、左司都事,转员外郎;金亡不仕,元宪宗七年卒于获鹿寓舍;工诗文,在金元之际颇负重望;诗词风格沉郁,并多伤时感事之作。其《论诗》绝句三十首在文学批评史上颇有地位;作有《遗山集》又名《遗山先生文集》,编有《中州集》。 元好问相关资料元好问藏书之家金文学家、藏书家。字裕之,号遗山。太原秀容(今山西忻县)人。兴定进士,官至行尚书省左司员外郎,入翰林知制诰。金亡不仕。诗文为一代文坛盟主,晚年以著…详情元好问介绍元好问(1190—1257)字裕之元好问,号遗山,太原秀容(今山西忻州)人;系出北魏鲜卑族拓跋氏,唐诗人元结后裔。高祖元谊,北宋宣和年间官忻州神武军使,定居秀容。元…详情元好问铁事典故诗狂他日笑遗山元好问在临终之时嘱咐后人在他的墓碑上只题七个字“诗人元好问之墓”,足见他对自己诗歌创作的重视与肯定,而“诗狂他日笑遗山,饭颗不妨…详情元好问生平元好问出身于一个世代书香的官宦人家。他的祖先原为北魏皇室鲜卑族拓跋氏。相传,他的祖先是北魏太武帝拓跋焘的儿子(一说为秦王拓跋翰,另一说为南安王拓跋…详情元好问成就诗歌元好问是一位才华横溢、多才多艺的文学家。他对当时所有的文学形式除金院本之类的戏曲作品未见流传至今的实证或记载传说之外元好问,其他的几乎都有,如:…详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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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忽必烈为儒教大宗师元好问的名人故事

金哀宗正大三年(1226年),元好问被任命为河南镇平县令,一年后转任内乡县令。在他的倡导下,原来由于天灾兵祸而田园凋敝的内乡,逐渐呈现出田园葱绿、农事繁荣的景象。后来他又出任南阳县令,时值大旱,他极力上书,争得了减免3年赋税的政策,使当地得以休养生息,被评价为“善政尤著”。

只可惜,当时金朝日渐衰落,蒙古铁骑所向披靡。在新旧交替之时,人的选择分外艰难和痛苦,元好问也做了一些让人非议之事。

件事便是“崔立碑”。天兴元年(1232年),蒙古大军包围金都汴京,金哀宗以“亲征”之名逃出京城。次年,元帅崔立,开城纳降,并自封郑王。事后崔立自认为此举避免了蒙古军屠城,拯救了全城,命元好问执笔,为他立“功德碑”。元好问深知涉及名节大事,便推脱给了太学高材生刘祁。刘祁无奈起草了初稿,然后交给元好问推敲、修改。

在儒家文化里,文人讲究气节,元好问为叛贼立碑,引起了世人的非议。当然,也有学者为他辩驳,说他是迫不得已,而且是否构成气节问题,关键是看他在碑文中是否为崔立颂功。元好问在这个问题上确实没有太多可指责的地方,他只是平铺直叙,敷衍成文,并没有为叛贼崔立大唱赞歌。

第二个争议,是汴京城破后,元好问曾写信给蒙古中书令耶律楚材,开列了王若虚、杨奂等54名金朝儒士,请他酌加任用。这一举动的确惊世骇俗,各种责难迎面而来。

其实,向新朝廷举荐人才并不能说明元好问人格有问题。他曾立下志向,金亡后绝不出仕。但在元好问看来,人才难得,因此要格外珍惜、保护。应该说,他是高瞻远瞩的,他所举荐的这些人中,有15位在《元史》中都留下了记载,他们在传承和保存中原文化方面,起到了很大作用。

特别值得一提的是,被誉为“元曲四大家”之一的白朴,更是得益于他的养育与教诲。

白朴的父亲白华,与元好问是结拜兄弟。蒙古人攻入汴京时,年仅8岁的白朴与父母失散,危难之时,元好问收养了白朴姐弟。只是,元好问也是亡国之臣,被押赴山东,生活至为艰辛,但他视白朴姐弟犹如亲生,不离不弃。北上的路上,白朴感染伤寒,昏迷不醒,元好问昼夜将他抱在怀中。或许是上天保佑,第六天时,小白朴竟然在元好问的臂弯中出汗而愈。元好问惊喜不已,每天教他读书,悉心培养。白朴12岁时,元好问才将他们姐弟送归到白华身边,白华感激不已,写诗谢道:“顾我真成丧家犬,赖君曾护落窠儿。”此后,元好问每去白家,都要指导白朴治学门径,还写诗勉励他说:“元白通家旧,诸郎独汝贤。”可以说,白朴的艺术成就中,有元好问巨大的心血。

元好问做的第三件饱受争议的事情,是在元宪宗二年(1252年),以63岁高龄北上觐见忽必烈,给他奉上了“儒教大宗师”的尊号。忽必烈很意外,非常高兴地接受了。元好问乘机提出免除儒户的兵赋等建议,忽必烈无法拒绝,只好答应了。

有人说这是元好问在拍忽必烈的马屁,但所提要求显而易见地反映出他的真实动机:一是蒙古人不尊重儒家,推行“八娼、九儒、十丐”,儒生的地位连娼妓都不如。元好问给忽必烈戴上“儒教大宗师”的帽子,可以提高儒生的地位,并以此游牧民族的统帅“以儒治国”。第二则是源于他对蒙古统治认识的转变。曾经,在亡国后,元好问的内心是十分痛苦的,然而元朝建立二三十年间,他看到忽必烈能够让安定地生活,并消灭云南,恢复汉唐旧疆的赫赫功业,从内心也感到钦佩。他在诗中说:“云南山高去天尺,汉家弦声雷破壁。九州之外更九州,海色澄清映南极”,把蒙古称为“汉家”,这表明他内心里的对立情绪消失了,对蒙古政权已经逐渐认同。